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顿了顿才说:“当然欢迎,但是……你去了会影响我工作。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想起刚才,还是心有余悸,“你要是没有下来,我刚才一定躲不开。运气不好的话,我会死在这里吧。”
这一下,许佑宁是真的击中穆司爵的软肋了。
他坐在轮椅上,许佑宁在后面推着他,两人看起来,俨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。
西遇大概是坐腻了,抓着陆薄言的衣服站起来,一只脚跨到办公椅的扶手外,作势要滑下去,一边掰着陆薄言的手,示意陆薄言松开他。
当然,这种变化也仅仅是“某些方面”。
那么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吧。
“没什么不好。”陆薄言神色淡然,却颇为笃定,“他是我儿子,年轻时候会对商业上的事情很感兴趣,他继承陆氏是必然的事情。”
“好像已经恢复。”许佑宁想了想,“现在和第一次治疗之后,感觉是一样的。”
“这件事如果发生在G市,我打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,发生在A市,薄言或者越川打个电话照样可以解决。”穆司爵把问题抛回给许佑宁,“你觉得难吗?”
许佑宁咽了咽喉咙,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,煞有介事的说:“我不是那种只看腹肌的人!你要相信,不管你有几块腹肌,我都喜欢你。”
穆司爵一边吻着许佑宁,一边安抚她:“别怕,我会轻一点。”
“何总,和轩集团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。半个月,我就可以让你负债累累,求生无门!”
许佑宁接过水,暂时不去想治疗的事情,“哦”了声,问道:“你不是说今天会晚点回来吗?可是现在还早啊。”
然而话只说了一半,她就突然反应过来,有哪里不太对。
“你不是问我,打算怎么让你后悔?”穆司爵眸底的笑意更加明显了,“我的方法有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