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愣，她竟然这样反问，证明她早知道程子同和于翎飞有关系了？闻言，秘书不由得轻哼一声，不用他特意叮嘱，她们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。

“这是他的信念。”符媛儿不由地开口。“我补充进去的材料怎么样？”

程子同是故意的，过了十五分钟才来。符媛儿走出公司，放眼往前面的街道看去。

此刻，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，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。“你在意我的感受，在意我怎么对你？”

符媛儿说完就走，不想再跟她废话。他不用再怀疑是自己“能力”不够。

“我要不来的话，能听到你质问子吟吗？”她反问他。“怎么是莫名其妙，”他有点疑惑，“明明是你喜欢的。”